Friday, July 17, 2009

聲援維吾爾人 台灣大聲說

蘇貞昌2009/07/08

就在幾天前,中國政府悍然以坦克、機槍指向人民,血腥鎮壓要求應受到平等對待的維吾爾人,即使根據中國官方統計,都有一五六人死亡,一千零八十人受傷,更有多達一千四百多人遭逮捕,新疆街頭一片肅殺,迄今真相未明,局勢仍動盪。

對於中國政府漠視基本人權,以殘暴的手段血腥鎮壓抗議民眾,國際社會一片譁然,無不紛紛發言譴責,除對新疆鎮壓事件表達嚴重關切外,更要求中國政府自制,公開真相,透明調查,不容流血事件繼續發生;但就在舉世譴責聲中,唯獨台灣政府異常緘默,對於中國政府殘暴對待人民的血腥手段視若無睹,彷彿這件事情從沒有發生。

在馬政府眼中,沒有發生的事情還很多。全世界都在聲援因發起「零八憲章」而遭到打壓、監禁、起訴的中國民主改革派人士,唯獨馬英九沒有聲音;全世界都在支持圖博人民反抗中國政府的迫害,只有馬英九公開拒絕達賴喇嘛訪問台灣;全世界都在要求中國政府平反六四,讓流亡的學生早日回家,也只有馬英九竟在六四當天發表公開聲明,肯定中國在人權上有進步。

自由、民主、人權是普世價值,也是台灣寶貴的資產,台灣人民對於民主與人權的捍衛,更受到國際社會的肯定與讚揚;但馬英九當選總統後,不但不敢和中國談民主與人權,反而害怕得罪中國,不再提平反六四,不敢邀請達賴訪台,不敢見中國民運人士,現在對於傷亡如此重大的新疆血腥鎮壓事件,當全世界都在譴責及聲援時,依然只有台灣,一句話也沒有說。

馬英九不敢說,台灣人民應該大聲說,否則馬英九的緘默,將被視為台灣人民的緘默。為了捍衛人權的普世價值,為了向世界展現台灣人民真實的聲音,也為了自由、民主、人權的普世價值不在兩岸交流中被犧牲,我們應該聲援維吾爾人要求平等對待的卑微願望,應該要求中國政府停止族群的歧視待遇,更應該要求我們的政府表態。台灣是自由民主的國家,台灣不應該在全世界聲援維吾爾人民的聲音中缺席。

Wednesday, July 15, 2009

我們都是中國殖民主義下的受害者

熱比婭:「我們都是中國殖民主義下的受害者」

熱比婭拉攏達賴 疆藏共抗中共
2009年07月16日


總部在美國的新疆「世界維吾爾代表大會」,昨日致函流亡印度的西藏精神領袖達賴喇嘛,希望雙方團結聯手,共同發起全球反對中共的活動。這是被中共視為安全大敵的維族和藏族流亡組織,首次公開表示要聯手對付中共。達賴辦公室承認收到信函,但拒絕置評。

「世界維吾爾代表大會」( World Uyghur Congress)發言人及「維吾爾裔美國人協會」( Uyghur American Association)秘書長阿林.塞托夫( Alim Seytoff)在一封致達賴辦公室的信中稱:「謹代表世界維吾爾代表大會主席熱比婭.卡德爾( Rebiya Kadeer),懇求你們的協助和可能的合作,因為我們都是中國帝國殖民主義下的共同受害者。」


上周末,烏魯木齊維人示威抗議當局關閉清真寺。美聯社
信中稱:「你們一定獲悉最近發生在我們的故土東土耳其斯坦的事情,幾乎與去年發生在你們的故土(即西藏)的事件是一樣的。」「我們感謝尊者達賴喇嘛、國際支援西藏網絡,以及在印度的五個西藏非政府組織,發表了支持我們的強烈聲明。」「這些聲明,在爭取東土耳其斯坦自由的鬥爭中,給予了我們極大的鼓舞和力量。」
信件又說:「正如你們去年所做的一樣,我們也正發起在世界各地中國大使館和領事館前抗爭的活動。我們也計劃組織一個全球行動日活動。因此,我們希望你們及所有其他遭中共殘酷鎮壓的受害者團結一起,使我們的呼聲更大聲,也更強烈。」信的結尾表示,希望能團結其他西藏流亡組織、社團和支持者,共同參與「東土耳其斯坦」的抗爭活動。
這是上周新疆首府烏魯木齊發生維漢兩族嚴重暴力衝突、造成 192人死亡、逾千人受傷事件以來,流亡海外的新疆維人組織首次向西藏流亡組織尋求合作和支持。該信由達賴喇嘛辦公室傳出,但達賴喇嘛的西藏流亡政府駐印度新德里辦公室新聞秘書丹真貢噶回應記者查詢時,未作任何置評,僅表示信件「轉供媒體參考」。西藏流亡政府駐台灣辦事處職員見貝欽增昨回應本報電話查詢時,也表示不方便就事件作評論。

新聞背景
新疆 西藏 兩大「火藥庫」
中共建政近 60年來,新疆和西藏民族反抗事件不時發生,尤其是新疆,受周邊伊斯蘭國家影響,過去 10年來分離意識漸重,暴力傾向鮮明;而流亡海外的藏人組織亦不斷出現暴力抗拒中共的傾向,這兩個地區被外界視為是中國的「火藥庫」。

新一代傾向暴力反抗
從上世紀 90年代,新疆伊犁、喀什等地先後發生嚴重暴力事件,維族人攻擊地方政權,殘殺地方官員,製造城市巴士爆炸等,引來中共以反恐之名嚴打,與疆獨分子不斷發生流血衝突。
流亡的西藏精神領袖達賴喇嘛雖主張非暴力解決西藏問題,但得不到中共認可,而新一代流亡藏人對中共漸失耐性,以西藏青年大會為代表、不排除暴力反抗中共的力量不斷成長。外界認為,一旦達賴去世,流亡藏人走上疆獨之路,以暴力抗拒中共並非沒有可能性。
內地民間學者王力雄指,新疆西藏佔中國面積三分之一,加上兩地資源,決定了北京決不會姑息分離行為。但中共現行處理民族問題的路線只會加深民族敵對,矛盾不斷激化,雙方越走越遠,一旦進入不可逆進程,這些地區就可能成為下一個中東或車臣,那時「民族衝突可能會非常暴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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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sday, July 14, 2009

七五 中國正在欺侮台灣

張世賢 2009/07/09

無論從歷史、地理、文化、種族等方面看來,圖博(西藏)與東土耳其斯坦(新疆)都是與中國格格不入而應該獨立自主的兩個國家。但一心稱霸的中國帝國主義者,用武力強行控制兩地後,不計代價的大舉「移民實邊」,漢人的數量眼看著就要超越圖博人和維吾爾人了。七五事件爆發後,中國政府透過媒體仇視性的宣傳「維人攻擊漢人」,放大漢人受傷的畫面,抹掉維人被屠殺而大量死傷的悲劇,導致七七那天成千上萬漢人上街找維人報仇,顯然中國有意將事件導引到「種族衝突」的層次,以掩蓋維族長期遭受歧視、迫害的真相。

中國的移民政策,已在圖博、東土耳其斯坦產生了鞏固統治的效果。其實,中國對台灣早已推行同樣的政策,先用種種優惠措施引誘台商大舉西進,掏空台灣的產業、技術、資金和人才,使台灣經濟欲振乏力後,再以充裕的國家資金投資台灣,而國防撤兵、外交休兵的馬政府,竟連攸關國安的公共工程也準備開放中資「來搞」!近來旺旺和頂新先後攻佔了中時、一○一,建立了灘頭堡,預計台灣的傳媒和金融、產業將漸漸落入中國掌握,加上嫁到台灣的數十萬中國新娘,以及即將開放來台的大量學生、勞工,中國在台灣的「人氣」將凌駕圖博、東土耳其斯坦,已是指日可待的發展了!

(作者為台灣北社社員)

□ 〔 資料來源: 自由時報 〕

Tuesday, June 2, 2009

亞洲第一個參與T for TIBET的國家 台灣 我們挺西藏,而且很大聲

(Free Tibet 大扛棒,六月一日凌晨懸掛施工中 @ 台北市信義區華納威秀)

各位朋友,

今年是中國入侵西藏第50年,去年三月後陸續發生中國血腥鎮壓西藏人民的暴行,世界各地援藏的行動風起雲湧。

英國知名攝影家 Clive Arrowsmith 發起T for Tibet 的攝影行動,紀錄了許多支持西藏的西方知名演員與歌手;台灣在逆轉本部的聯繫下,也成為亞洲第一個參與這個行動的國家。包括歌手巴奈、鄭宜農、大支、張睿銓,作家 吳音寧,導演鄭文堂、吳米森,以及濁水溪公社、閃靈、阿飛西雅、滅火器、恕、Kook…等搖滾樂團,都參與了這次的拍攝,堅定表達支持西藏的立場。

國際上的許多媒體 ,開始報導台灣是第一個參與T for Tibet行動的亞洲國家。

我們支持西藏,也是支持台灣!

回想起來,我是從2000年閃靈受邀去日本參加Fuji Rock演出的時候,真正接觸到西藏議題的運動。在超大的搖滾音樂祭會場,七八九個舞台吧,我在Gypsy Avalon舞台旁發現了一個很特別的西藏自由攤位。在那邊,我認識了在國民黨教育裡面完全看不到的西藏。原來,西藏自古以來便是一個獨立的國家,有獨立的語言、獨立的文化、獨立的宗教;在1959年中國入侵西藏之後,西藏的合法政府與領袖達賴喇嘛被迫流亡到印度。至今,中國仍不間斷地血腥鎮壓西藏,每年持續有數以千計的藏人逃出他們的祖國。

那麼多的知名樂團、藝人參加西藏自由音樂會、錄製支持西藏的唱片,在世界各國的演唱會、音樂祭都有觀眾到處舉著西藏國旗 。他們到底在支持什麼?我反覆思辨著,也慢慢找到答案,Tibet這個英文字終於不像個生字。

2003年,我跟朋友們在台北舉辦了的西藏自由音樂會,這場演唱會正式成為國際的第十屆西藏自由音樂會;今年三月,台灣歷年來最盛大的西藏抗暴遊行,我們和數千名力挺自由人權的台灣人民一起在台北街頭高喊「西藏自由」!其實,2003起,每年三月,在台灣的西藏自由遊行,都可以見到我們的身影。

去年開始,Radiohead在他們的舞台上高掛了西藏國旗、Bjork在上海演唱會上大聲吶喊支持西藏獨立、U2新歌的MV也亮出了西藏國旗。中國入侵西藏五十年,國際搖滾音樂界、藝文界、政治界不斷發出援藏聲音,台灣的2009 西藏自由音樂會,也確定開辦。

我們挺西藏的廣告大扛棒,已經樹立在台北市最熱鬧、外國觀光客最多的地方 – 信義華納威秀,昨天大半夜掛上去,就有很多衝組的去前面素人自拍。各位朋友這陣子去華納威秀看電影,經過扛棒別忘記順便跟同行朋友點題一下,而且,每週末我們還會到那邊發傳單,宣傳理念,歡迎大家一起來參加。當然,最重要的,七月十一日的西藏自由音樂會,更請大家到場一起集氣、灌氣、暴氣!

去年底,我們造訪了西藏流亡政府所在地 - 印度達蘭薩拉,有幸與達賴喇嘛會面,獲得他對 2009 西藏自由音樂會的祝福。他還非常熱情地超時錄了一大段獻給台灣青年的影片,讓我們在音樂會上播放。我只要想到達蘭薩拉之行,雀躍的心情就湧現,好像又回在大昭寺看著喇嘛們辯經;好像又回到客運總站跟旅社的藏人老兄一起等行李,好像又回到藏人朋友家過新年吃火鍋唱天黑黑。當台灣人對於國家前途充滿挫折感時,處境更艱難的藏人,卻充滿希望地為著夢想中的自由西藏繼續戰鬥,「我們隨時都準備回去一個自由的西藏!」,這樣的力量,不僅是西藏運動的力量,更是支持全世界普世價值的正面力量。

全世界的人支持西藏,到底在支持什麼?我們知道答案。
支持西藏就是支持正義、自由與人權的普世價值,我們相信世界還有一種正面力量!

最後,一定要感謝的,西藏流亡政府 ,達賴喇嘛西藏宗教基金會,以及台灣圖博之友會 ,感謝各位的投入與相挺 !!

Freddy. 2009/0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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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April 27, 2009

一本好書『街道をゆく』

Hsinfen Li
ghost_twtw2009/04/25

1995年初,出差到日本,買了一本書,『街道をゆく』.作者:司馬遼太郎.1996年,在台灣看見翻譯本,『台灣紀行』.於是也買下這本翻譯本,當時這本書看了兩遍,一遍是看日文版,一遍是看中文版,十幾年後,現在又再拿起這兩本書翻閱,隨著時空轉換,人的年齡,見識,經驗成長,看同一本書,又有一些新的啟發.也許這就是一本好的文學創作,讓人再三翻閱的魅力吧.

看這本書,一方面讓我佩服作者,一方面也很汗顏.一個外國人竟然比我還要了解台灣的歷史文化,我甚至連父母那一輩人如何過活,都還不能完全清楚.這點讓我汗顏.而我佩服的是,司馬先生來台灣參訪前,竟然先閱讀大量有關台灣的書籍,從大航海時代,台灣被稱為『福爾摩沙』開始,荷蘭時代,鄭成功時代,清朝移民西部平原,原住民的考古學,文化人類學,日本統治時期的製糖業,風俗誌,考古學報告,台北帝大的有關書籍,孫文傳,蔣介石傳,蔣經國傳,台灣戒嚴令下的狀況.我想大概沒有人會為了參訪一個國家,將那個國家的歷史文化背景,如此詳細的研讀後,再出發的吧,不得不佩服.也許就是作者的用功,才讓我讀起這本書有這麼深的感觸吧.

作者透過街道漫遊,與各式各樣背景人物的談話,以文化發生的根源探討,寫下這本書.書中有期待,有批判,也有人道的關懷.也給我得到許多新的發現.

台北街頭,紅綠燈像是參考用的,人們似乎不太在意,騎樓都被佔用,高低不平,這個現象,作者認為長期以來的征服者,就是把台灣當私物,沒有公的想法,所以整個社會變成自顧自的社會,也就是執政者的私心如餓虎,人民只好以私心來自我保衛,也是人民對政府不信任的現象.戰後台灣人大多不願正面面對政治,所以與其信任法令或政府,不如依靠自己的判斷能力吧.這讓我想起『鐵窗文化』,鐵窗雖醜,但家家戶戶還是裝,不就是不相信政府有能力做好治安,而用自己的私力,所做的自力救濟嗎?

書中述說『台灣系日本人的人生』,就是出生在日治時期,曾為日本國民,戰後化為中華民國國民的人,他們的人生在這大時代轉變下,如何辛苦的渡過,當年很多留學日本的台灣學生,在『學徒出陣』的徵兵令下,加入日本軍隊基層軍官,在戰爭的時代裡,為搭上原船,改搭另一般船,都會造成生與死的差別,作者看來這些存活下來的人,奇異的命運.這些人是『雙重生活者』,在家說台灣話,出門說標準日本話.戰爭結束,只是讓這群人由原來的『雙重生活者』,變成另一種『雙重生活者』,戰後的台灣,台灣人不諳北京話,無法到大學聽課,更不可能有就職的機會,作者訪談一位在新營開業的醫生也談到此,醫生說:『當時我三十幾歲,是研究心旺盛的時期,可是為了學習北京語,耗費了不少時間與精力,或許整個台灣的學術也因此停滯不前吧』,作者也碰到了一位計程車司機,司機告訴他:戰爭結束時,他小學五年級,六年級開始學北京語,當時老師是一位憲兵,上課還配著槍.這種台灣經驗,可能是世界上獨有的吧.當然也訪問了李登輝先生.當年李登輝在訪談中提到『台灣人的悲哀』,讓多少外省人吐血,憤怒,這些現象來看,誰說:台灣沒有族群問題??只是長期來沒人要正視問題,而讓問題繼續發酵,不敢面對問題,解決問題,而是逃避問題,在我看來這更是台灣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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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host_twtw2009/04/26
對日本的殖民台灣,作者也提出批評,認為是不妥的做法.由於初期台灣人的反抗,使初期的總督都很頭痛,任期都很短,一年半載就換人,可見統治之困難.尤其乃木將軍,這位日俄戰爭的戰爭英雄,更直言:『台灣施政,充滿痛苦,人民謀反,誠理之所當然也.有如乞食獲得贈馬,既無法飼養,亦無法乘騎』.意思是說,日本得到台灣,就像乞丐獲得贈馬,養不起馬,又無法乘騎.這也反映出,日本初期治台的窘境,台民的慓悍.讓日軍吃足苦頭.作者認為,當年英國建立大海軍帝國,在世界各地設置海軍基地,甲午戰爭後,日本艦隊要向南發展,只要取的高雄做儲炭場即可,如果為了這個艦隊營運的需求,佔領整個台灣是不經濟的.作者也批判,治台初期,官員與商人的官商勾結,貪贓枉法.直到第四任總督兒玉源太郎到任,將一千零八十個官員免職,並接受後藤新平的建議,以生物學原理,簡單說就是尊重風俗習慣治理方式.此後台灣才慢慢走入現代化文明.

台灣成為日本領土時,日本政府給於台灣居民兩年時間,讓他們選擇國籍,這可說是,明治時期的日本,想當國際法的優等生.同時也提到中華民國來台灣時,並沒有給台灣居民任何選擇.若說日本是一個會打招呼的強盜,那麼中華民國是連招呼都不會打的強盜.這可說是站在台灣立場產生的結論.

大航海時代,人類對地球的陸地不斷發現,隨之而來的是移民潮,很多人離開母國,移民到新天地,早期台灣先民也是一樣,17世紀台灣還是無主之島,先民渡海移民,他們移民的目的,不是要將台灣變成大明帝國的版圖,而是要離開大明,開發自己的新天地,就像今天很多美國移民一樣,不是要把美國變成自己國家的版圖.

荷蘭,鄭成功,大清,日本,中華民國,這些政權陸續進入台灣,為什麼這些政權會到台灣,目的是什麼?這本書理都有分析,17世紀的荷蘭人口只有150萬,為什麼可以遠度重洋到台灣?當時的荷蘭是什麼樣子?鄭成功又是如何到台灣的,鄭成功還曾經以外交手段,要求日本出兵對大清開戰,剛好日本進入鎖國時代,而沒有談成,這些歷史台灣人都不知道吧!如果鄭成功當年去了呂宋,大清會打台灣?還是打呂宋?直到1895年大清都還認為台灣是化外之地.日本如果只要高雄港當海軍基地,台灣又如何?中華民國首都如果還在南京,會遵照孫文的主張讓台灣獨立嗎?

台灣人對這一連串的政權進入台灣的原因,目的都不知道,因為歷史都沒告訴我們,沒有歷史的人,就像被鬼打到會痛,但卻不知是誰打的.

附註:孫文說:「在台灣的中國同胞被日本壓迫,我們必須
鼓吹台灣獨立,和高麗的獨立運動互相聯合」。
西元1925年「孫中山與台灣」書中轉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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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host_twtw2009/04/26
『台生日本人』日治時期在台灣出生的日本人,戰後產生故鄉的認同問題,有位台生日本人,在台灣讀到小學五年級,戰後回到鹿兒島,那裡是日本古代的薩摩籓,語言是薩摩腔,日語除標準語外還有各式腔調,如大阪腔,懂標準語也聽不懂.當這位台生日本人,回到路兒島,因語言問題也感到自己是異鄉人,對他而言,標準語的故鄉在台灣,日本卻成了他的流放之地.長大後,因工作關係出差,碰上航空公司罷工,因此由香港直接來到台灣,立即回到新營,尋找幼兒期的自我,到了新營,卻發現除火車站以外,都變了樣,他想找他小時候為他看病的醫生,但這陌生的街道,讓他找不到方向,走著走著,竟然在路邊哭了起來,引起路人的圍觀,後來有人問:有什麼傷心事,然後帶他找到了醫生.這是人性!對自己出生地的眷戀,1949年來台的中國人,他們的心情可被了解的,『台生中國人』也該有『台生日本人』相同的心情吧.
嘉南平原,到20世紀初,還是不毛之地,改變這種狀況的是一位日本工程師,八田與一,這位被列入『台灣名人傳』的日本人,日本人進入『台灣名人傳』,這是怎麼回事?他在嘉南平原建造了『水的長城』嘉南大圳,水路長達16000公里,萬里長城大約2700公里,烏山頭水庫就是這些水路的心臟.太平洋戰爭最激烈的時候,他被徵召到陸軍,往菲律賓的途中,遭美軍潛艇擊沉.戰爭結束後,他的夫人在烏山頭水庫出水口,投身自盡.她心?的想法已無從得知,台灣是她的故鄉?原鄉?還是..這都不重要了,可確定的是,她不像其他日本人『引揚』回日本,而選擇台灣當作他人生的終點.她是日本人還是台灣人,都是不重要的了.

高砂族在日本統治期間,日本人把高砂族人重視榮譽的氣質,當成武士道精神理解.作者認為『霧社事件』是日本將他人的故里據為殖民地所造成.把別人的故鄉佔為殖民地,就是把住在那裡的人的自尊給擊碎.作者也認為日本警察土皇帝的作為,也是事件發生的原因,這絕不是出草獵人頭,而是維護生而為人的尊嚴,作者認為獵人頭的場合,都會把人頭洗淨,且給予厚遇,但霧社事件沒有這種情況,那是高砂族不削將它納入獵人頭文化的祭禮.這也看出作者對日本殖民台灣,對人的尊嚴造成傷害的省思吧.

二二八這個台灣永遠的痛,作者也在書中有很多描述,尤其是知識份子的遭遇.也很感慨的說出:台灣,實質上是『台灣共和國』.然而,國名卻叫『中華民國』.

這些是我看完這本書的一些雜感,不知何時,台灣人才可以看到一部真正以台灣當座標原點的台灣歷史,台灣不是沒有歷史,沒有文化,相反的台灣經歷各種政權的統治,她的歷史更豐富,文化更多元,可惜被埋沒.希望文史工作者能在這方面多下工夫,多做努力.當個歷史文化的達人.更可給台灣人因了解過去,而開創未來.

□ 〔 資料來源: 存在事實的背後必有其存在的真理 | 引用網址 〕

Wednesday, March 18, 2009

葉由根 高級外國人

From Liberty Times Forum, 3-19-2009
http://www.libertytimes.com.tw/2009/new/mar/19/today-o7.htm

葉由根 高級外國人
◎ 顏利真


匈牙利籍的葉神父二十五歲即赴中國傳教,當時他的中文老師為他取名「葉由根」,意為「由此生根」,後來因緣際會,葉神父卻是在台灣「落地生根」,而且一扎就是半世紀之久。葉神父四十五歲來台時的第一站是嘉義,因此他學會了台語。後來,在新竹的「香山天主聖十字堂」服務,他又學會了客家話,一移一動,步步生根,扎扎實實與這片土地融合為一。

回顧葉神父初來台灣時(一九五五年),先是在嘉義東石、布袋沿海設立「貧民診所」,照顧鄉民。接著在一九七五年調至新竹時,因看到智能發展障礙的孩子乏人照顧,流落街頭,因而在新竹創辦了台灣第一所啟智教養中心—「天主教仁愛啟智中心」,關懷弱勢兒童。一九八三年,他的愛更在關西延伸出一所「華光智能發展中心」,收養更多身心障礙兒童。二○○七年,他成立了「晨曦發展中心」,照顧許多需要照顧的遲緩兒。日昨,在他生命的盡頭,他更將遺體捐給輔仁大學醫學院,作為大體老師—「化作春泥更護花」—完完全全的回歸到這片土地上。這樣的愛,這樣無私的奉獻,令人感動,教身為台灣人的我感到汗顏。

讓我們跟隨著葉神父的腳步,繼續耕耘這片屬於我們的「海島新樂園」,直到它枝繁葉茂,直到它花開遍地。

(作者為高中教師)

Thursday, March 12, 2009

Dalai Lama Says China Has Turned Tibet Into a ‘Hell on Earth’

http://www.nytimes.com/2009/03/11/world/asia/11tibet.html?_r=1&scp=2&sq=dalai%20lama&st=cse

By EDWARD WONG
Published: March 10, 2009

BEIJING — The Dalai Lama delivered one of his harshest attacks on the Chinese government in recent times on Tuesday, saying that the Chinese Communist Party had transformed Tibet into a “hell on earth” and that the Chinese authorities regarded Tibetans as “criminals deserving to be put to death.”

“Today, the religion, culture, language and identity, which successive generations of Tibetans have considered more precious than their lives, are nearing extinction,” said the Dalai Lama, 73, the spiritual leader of Tibetans.

He spoke in Dharamsala, India, the Himalayan town that is the seat of the Tibetan government in exile. Tibetans outside of China and their supporters held rallies around the world on Tuesday to mark the 50th anniversary of a failed Tibetan uprising against Chinese rule. China crushed the rebellion, forcing the Dalai Lama to flee to India.

The furious tone of the speech may have been in reaction to a new clampdown by China on the Tibetan regions. The Dalai Lama may also have adopted an angry approach to placate younger Tibetans who have accused him of being too conciliatory toward China. He advocates genuine autonomy for Tibet and not secession, while more radical Tibetans are urging him to support outright independence.

In the rugged Tibetan regions of China, where there is widespread resentment at Chinese rule, no reports emerged Tuesday of any large-scale protests. The Chinese government, fearing civil unrest among six million Tibetans, has locked down the vast areas, which make up a quarter of Chinese territory, by sending in thousands of troops in the past few weeks and cutting off cellphone and Internet services in some locations. An unofficial state of martial law now exists, with soldiers and police officers operating checkpoints, marching through streets and checking people for identification cards.

President Hu Jintao called this week for the building of a “Great Wall” of stability in Tibet.

“We must reinforce the solid Great Wall for combating separatism and safeguarding national unity, so that Tibet, now basically stable, will enjoy lasting peace and stability,” Mr. Hu said while meeting with Tibetan officials in Beijing on Monday, according to Xinhua, the state news agency.

Across Tibet, monks at large monasteries have been ordered to stay indoors.

In the town of Tongren, in Qinghai Province, monks at the Rongwo Monastery, where protests erupted last year, were told that they could not leave the compound from March 6 to March 16, said two monks reached by telephone. Security forces in riot gear have encircled the monastery. No classes or prayer gatherings were held Tuesday, and one monk said he and his peers were reading scriptures in their rooms.

“This morning, I cried,” he said.

The monk declined to give his name for fear of government retribution. A year ago this month, he was studying in Lhasa, the Tibetan capital, and taking part in protests to mark the 49th anniversary of the failed uprising. When security forces suppressed those protests, Tibetans began rioting in the streets, attacking ethnic Han Chinese civilians and burning shops and vehicles.

The uprising quickly spread to Tibetan areas in other provinces, becoming the largest rebellion against Chinese rule in decades. At least 19 people were killed in Lhasa, most of them Han Chinese civilians, according to the Chinese government. In the violent repression that followed, 220 Tibetans were killed, nearly 1,300 were injured and nearly 7,000 were detained or imprisoned, according to the Tibetan government in exile. More than 1,000 Tibetans are still missing.

In a report released Tuesday, Human Rights Watch said that official Chinese accounts of last year’s uprising and its aftermath showed that “there have been thousands of arbitrary arrests, and more than 100 trials pushed through the judicial system.”

Officials from Lhasa said last week that 953 people were detained after the riots and that 76 of them were sentenced on charges of robbery, arson and attacking government institutions. The others have all been released, the officials said.

The Chinese government has accused the Dalai Lama of fomenting separatist violence; he says he is pushing only for autonomous powers that are outlined in the Chinese Constitution.

In his speech, the Dalai Lama reiterated that such autonomy had been promised to Tibet by Mao and other senior Chinese leaders whom he met in Beijing in 1954 and 1955. The Dalai Lama began negotiations over the future of Tibet after Chinese troops invaded the Tibetan plateau and seized full control of Tibet in 1951.

Despite the promises from Mao, he said, the Chinese government carried out “a series of repressive and violent campaigns” through the decades, including what the Chinese called “patriotic re-education” and “strike hard” campaigns after the protests last year.

“These thrust Tibetans into such depths of suffering and hardship that they literally experienced hell on earth,” the Dalai Lama said.

China has defended its policies in Tibet by saying that it abolished a feudal slave-holding system overseen by the Dalai Lama and poured vast sums of money into building roads, railroads and other infrastructure projects.

Despite his harsh words, the Dalai Lama reaffirmed his commitment to trying to maintain a dialogue with China.

Jonathan Ansfield contributed reporting from Beijing, and Hari Kumar from New Delhi.

A version of this article appeared in print on March 11, 2009, on page A10 of the New York edition.

圖博(Tibet)及其人權現況

2009-03-10 AURORA
極光網址:http://aurora.taup.org.tw

March 10,2009圖博 (Tibet) 及其人權現況 (曾建元)
【編按】本文為作者於2009年3月4日在民主進步黨第十三屆第二十六次中央常務執行委員會上的專題報告

數千年來,在喜瑪拉雅山迤邐綿延而下廣袤的青康藏高原之上,便住著自稱為「博」(蕃Bod)的民族,七世紀中國唐朝初期,松贊干布首度統一博族地區,建立大蕃國,轉音為吐蕃,日後又有土伯特、圖白忒之漢譯,今則譯作圖博,西文則定譯為Tibet,專指博族及其傳統之生活區域。大蕃國的京畿拉薩地區為其中心地區,博語稱為烏思,漢譯為衛,青康藏高原第一大河雅魯藏布江(意為高山下的流水)流域之日喀則地區則稱為藏,故而元、明兩代稱圖博本部為烏思藏,又稱衛藏,滿洲語的西與衛諧音,皆唸作wargi,故而清朝初年滿洲人以為衛藏係指西邊的藏區,此再經漢譯,乃出現「西藏」一詞。清聖祖愛新覺羅玄燁協助大蕃國法王第七世達賴喇嘛格桑嘉措驅逐入侵之準噶爾汗國,立碑稱大蕃國地,碑文稱該地為西藏,此後,西藏便成為中國對於圖博的稱呼,簡稱為藏,清朝則於雍正年間在拉薩派任駐藏大臣。



辛亥革命,清朝覆鼎,圖博、蒙古皆宣布獨立,並相互承認為主權國家,中華民國則主張繼承滿洲大清帝國對西藏和蒙古的宗主權,並極力拉攏因圖博政變而出走內地的班禪額爾德尼勢力,1940年國民政府蒙藏委員會設立駐藏辦事處,蒙藏委員會委員長吳忠信出席第十四世達賴喇嘛丹增嘉措坐床大典。1946年制憲國民大會於南京召開,圖博政府(噶廈)受邀派遣凱墨‧索朗旺堆率觀察團出席,被列為前藏代表,班禪額爾德尼行轅堪布會議廳亦選派後藏代表出席。圖博政府代表以不鼓掌、不舉手和參加議案表決、不參加選舉等三不作為出席制憲國大的行為準則,曾發言拒絕〈中華民國憲法〉納入有關西藏自治的規定,並表示並未承認或者簽署〈中華民國憲法〉。1948年第一屆國民大會召開,圖博(前藏)代表亦以三不原則出席。1949年7月,圖博宣布斷絕與中華民國的政治關係,並著手準備獨立事宜。

1949年10月中華人民共和國建國,宣告要解放包括西藏和臺灣在內的所有中國領土,圖博政府乃在中華人民共和國入侵之際,宣告圖博不屬於中國,1950年10月中國人民解放軍攻陷圖博昌都,迫使圖博於1951年4月與中華人民共和國展開和議,圖博提出五項條件,重申「西藏佛教之國是一個自由獨立的國家」。惟在大軍壓境之下,不得已仍簽訂城下之盟,5月23日中華人民共和國強迫圖博代表簽署〈中國中央人民政府和西藏地方政府關於和平解放西藏辦法的協議〉十七條,圖博代表阿沛.阿旺晉美等人共同聲明無權以達賴喇嘛或西藏政府、人民的名義簽字,只能以個人名義。儘管圖博政府對於〈十七項協議〉感到不滿,達賴喇嘛最終只能選擇接受。

〈十七項協議〉稱西藏人民有實施民族區域自治的權利,維持噶登頗章王朝政教合一的政治制度不變,尊重其固有的宗教信仰和風俗習慣,並將逐步發展西藏民族的語言、文字、教育和農牧工商,但在此同時,中華人民共和國卻又在西藏設立軍政委員會和軍區司令部,要求西藏政府自動進行改革,並且又介入干涉達賴喇嘛設立的改革委員會政務。中華人民共和國乃以軍事和黨國體制架空圖博政府,並且在劃併雲南、四川等地的圖博地區率先展開所謂的民主改革,而其所謂的民主改革,則是以解放農奴為名的社會主義社會改造和農業合作化運動為其內容,而事實上,中華人民共和國在中國大陸各地進行的改革,無不是以政治整肅為其實質,並以迫害人權的種種殘暴手段為之,中國人民已深受其苦,對於圖博人而言,則更帶有民族壓迫的殖民性質,因為其實際上則在全面性地摧毀圖博人固有的文化倫理價值和社會經濟結構。圖博人民的反抗由劃入的四川的康區點燃,逐漸遍起全境,而中華人民共和國則進一步籌設西藏自治區,由此而更加激化其與圖博政府之矛盾。1959年3月10日,由於傳言中華人民共和國解放軍將以邀請看戲為名挾持達賴喇嘛,成千上萬圖博人民湧向達賴喇嘛駐錫的諾布林卡夏宮護駕,拉薩乃爆發人民抗暴獨立行動。而為了為圖博民族保全一線生機,達賴喇嘛於3月17日夜裡出逃印度,19日宣布圖博恢復獨立,中華人民共和國則自此對圖博各地展開為期三年的軍事平叛。26日,在臺灣的中華民國總統蔣中正發表〈告西藏同胞書〉聲援圖博抗暴,並宣示將俟摧毀匪偽政權之後,西藏人民能自由表示其意志之時,本民族自決的原則,尊重西藏人民決定西藏未來政治制度與政治地位的意願。28日,中華人民共和國宣告解散西藏地方政府,由第十世班禪額爾德尼確吉堅讚以西藏自治區籌備委員會代理主任委員身分接掌地方政權,但實權則掌控在中國共產黨委員會書記手中。達賴喇嘛於3月31日抵達印度並獲得政治庇護,他與其所領導的十萬圖博軍民,最後則在達蘭沙拉重建西藏流亡政府。

全面佔領圖博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則於1960年代在各地選舉各級人民代表大會代表,而於1965年成立西藏自治區。六百萬圖博人民和中國人民同樣,此後遭受各種政治、經濟與文化壓迫,然非但如此,中華人民共和國更鼓動中華民族主義,宣稱西藏自古屬於中國,裹脅中國人民對圖博人民進行各種形式的民族壓迫。達賴喇嘛被醜化為分裂中國的賣國者,大量的內地移民和開發,使圖博文化在漢化和社會主義國家的控制與資本主義的掠奪下日益弱勢,圖博更要面對家園日益嚴重的環境與生態惡化。

1987年,流亡三十年的達賴喇嘛,有鑑於中華人民共和國佔領的事實短期難以解決,為了尋求圖博民族文化有效的保全之道,乃於美國國會提出〈西藏和平五點方案〉,宣布放棄獨立主張,強調西藏應走高度自治的中間道路,而西藏則應成為民主、自由的和平區。1988年達賴喇嘛又在法國斯特拉斯堡歐洲議會提出〈斯特拉斯堡建議〉,指出高度自治的具體內涵,為西藏依自治憲法實施三權分立的民主政體,並享有非政治性且非以國家為主體的國際活動空間。1991年6月,西藏人民議會通過〈西藏流亡藏人憲章〉,作為圖博流亡社會的基本大法,1992年2月,達賴喇嘛提出〈西藏未來政體及憲法要旨〉,宣示未來西藏立憲的程序和三權分立的制度構想,屆時,西藏將不再實施政教合一制度,因而他將是圖博最後一位法王。2001年,圖博流亡社會首次以直選方式選舉桑東仁波切羅桑丹增為總理(噶倫赤巴)。達賴喇嘛帶領著圖博人成為現代世界公民,懷抱普世價值,在這一點上,顯然與中華人民共和國越走越遠,他們雖然擱置了獨立建國的主張,但中華人民共和國更忌憚他們的民主自治對於專制中國的顛覆性。中華人民共和國始終指責達賴喇嘛不放棄西藏獨立和分裂中國的主張,近年更要求達賴喇嘛承認台灣是中國的一部份,並以此作為拖延與達賴喇嘛進行實質政治談判的藉口,根本就是一種色厲內荏、作賊心虛的反應,完全不具誠信。

中華人民共和國為了成功舉辦2008年北京國際奧林匹克運動會,炫耀國威,以操弄中華民族主義作為鞏固其統治正當性之手段,於2001年申請舉辦之初,即不惜對全球撒下瞞天大謊,承諾改善人權、開放資訊、提升環保。中華人民共和國將奧運聖火送至圖博和珠穆朗瑪峰,更不啻是對於該地領土主權的一種宣示、對於圖博人民的挑釁。去年3月10日圖博抗暴四十九週年紀念日,拉薩哲蚌寺和色拉寺僧人上街示威,西藏青年會在印度同日發起挺進西藏返鄉運動,終於釀成14日拉薩的軍民衝突,中國人民解放軍出動鎮壓,無數圖博人於事後遭到整肅,全球嘩然。中華人民共和國為平息眾怒,則於4月恢復與西藏流亡政府之第八次非正式接觸,藉以營造和平談判解決西藏問題的假象。此舉果然成功地轉移了國際輿論焦點,善良的圖博人和西方世界都相信,奧運可能會帶來和解的契機。而果不其然,就當奧運一結果,藏中談判也就宣告破裂,中華人民共和國用「披著袈裟的豺狼」、「人面獸心的惡魔」這些不堪入耳而不留餘地的字眼辱罵他的談判對手。失望的達賴喇嘛遂於10月表示放棄中間道路,然而圖博人的選擇很有限,11月西藏流亡政府舉辦的全球流亡西藏人特別會議,對於如何因應奧運後的新形勢,並沒有找到一致的方向。

今年初,314拉薩事件的被告開始逐一判刑與服刑,圖博人心浮動,示威抗議事件層出不窮,中華人民共和國亦展開另一波針對所謂散布謠言者的監視與逮捕,同時以漢人官員替換他們始終不信任的圖博人官員。整個圖博原鄉瀰漫著悲傷的氣息,圖博人發願今年不過年,要追念去年的受難者,和以沉默表達他們最大的憤怒。

台灣人民和圖博人民處境相同,都面臨了中華人民共和國無所不在的打壓,中華人民共和國要求達賴喇嘛承認台灣是中國的一部份,更將我們的命運聯繫在一起。1991年第一次修憲,我國終止動員戡亂,此後歷次的修憲,台灣人民以自身為國民制憲權主體,而利用〈中華民國憲法〉及其〈增修條文〉作為憲法文本,建構了台灣的憲法新秩序。〈中華民國憲法〉及其〈增修條文〉的地域效力,明確以台灣為其界限,台灣主權獨立於中華人民共和國之外,台灣人民及其選舉產生的政府,自然無權決定中國和圖博的未來。然而令人不可思議的是,現任中華民國總統馬英九,於去年314屠殺的次日,他在參選第十二任總統期間,竟然宣稱中華民國政府對西藏的態度是一貫的,願意讓西藏人自治,藏人有自己的風俗與宗教,必須要尊重。他的這一立場,根本違反了蔣中正總統宣示的民族自決原則,也違背了〈中華民國憲法〉國民主權原則的基本精神。就任總統的馬英九於7月向國際媒體表達歡迎達賴喇嘛以宗教領袖身份來台,刻意掩蓋達賴喇嘛法王的政治身份,而當達賴喇嘛於藏中談判失敗後回應和透露來台訪問的意願,馬英九則如葉公好龍,似龍而非龍,而於12月明白表示,目前不是達賴喇嘛訪台的適當時機,連以先前以宗教領袖定位達賴喇嘛訪台的各種可能變通方案的思考都斷然拒絕。達賴喇嘛戳破了馬英九的假面,馬英九的行為卻讓所有台灣人感到汗顏。這在在顯示國民黨的大中國思維,不但使台灣成為中華人民共和國國際圍堵打壓圖博民族的棋子,也意味著其對於台灣人民自身處境較之圖博人民在國際間更為邊緣化的此一危機的無知和冷漠。

圖博人民最大的人權困境問題,就是無法決定自己的前途。看待他們反抗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悲壯情懷,我們台灣人能對此不感同身受地加以同情與支持嗎?而從達賴喇嘛在藏中談判中倍受羞辱和詐騙的慘痛經驗中,對照一心一意與虎謀皮的馬英九政府,我們要問,台灣的籌碼在哪裡,我們能否在圖博人的現代史中,找到一點點教訓?

(作者為中華大學行政管理學系副教授,臺灣教授協會法政組召集人,臺灣圖博之友會監事)

Thursday, March 5, 2009

50 years after revolt, China clampdown Tibetans

NYTimes

http://www.nytimes.com/2009/03/05/world/asia/05tibet.html?hp

By EDWARD WONG
Published: March 4, 2009

MAQU, China — Enraged nomads swooped into this windswept town on the Tibetan plateau a year ago this month, storming a Chinese police compound, setting fire to police cars and forcing security forces to flee. To the north, Tibetans on horseback galloped into a schoolyard, ripped down a Chinese flag and hoisted a Tibetan one, shouting “Free Tibet!”

Now, the authorities have imposed an unofficial state of martial law on the vast highlands where ethnic Tibetans live, with thousands of troops occupying areas they fear could erupt in renewed rioting on a momentous anniversary next week. And Beijing is determined to keep foreigners from seeing the mass deployment.

In monasteries and nomad tents, villages and grasslands, the fury of Tibetans against Chinese rule has raged continuously since last year’s riots and the violent repression that followed. March 10 marks the 50th anniversary of a failed revolt against Chinese rule that led to the Dalai Lama’s flight into exile in India.

Signs of simmering resistance abound: Just last week, many of China’s six million Tibetans chose not to celebrate Losar, the Tibetan New Year, in order to mourn Tibetans who suffered during last year’s clashes. Monks have held rallies in parts of Qinghai and Sichuan Provinces. Last Friday, a monk from Kirti Monastery in Sichuan lighted himself on fire in a market, prompting security officers to shoot at him, according to Tibetan advocacy groups. Local officials deny the shooting.

Chinese leaders have prepared for the worst, ordering the largest troop deployment since the Sichuan earthquake last spring. This reporter got a rare look at the clampdown because he was recently driven through the Tibetan areas of arid Gansu Province while being detained by the police for 20 hours.

Tibetan regions, a sprawling, lightly populated swath of western China that measures about one-quarter of the country’s total territory, have become militarized zones. Sandbag outposts have been set up in the middle of towns, army convoys rumble along highways, and paramilitary officers search civilian cars. A curfew has been imposed on Lhasa, the Tibetan capital.

“The Tibetan ethnic situation is very serious,” said a paramilitary officer after he stopped three foreigners on a snowy mountain road. “Tibetans are causing trouble. This is an extremely sensitive time.”

The young officer and his half-dozen colleagues at the checkpoint were members of the People’s Armed Police, the main Chinese paramilitary force. The officers said their unit was based in Beijing and had guarded the Bird’s Nest stadium during the Summer Olympics in August, but had been sent here last month. Their mission included keeping foreigners out of the area.

Foreigners do not need special permission to travel in this region, and the police never offered an explanation for detaining this reporter.

The broad security measures undercut assertions by the Chinese government that serious ethnic tensions did not exist and that Tibetan nationalism was not widespread. They also show that Tibet remains one of the most sensitive political and security issues for China, though one that remains invisible in the developed cities along the country’s east coast.

Last March, the largest Tibetan uprising against Communist rule in decades erupted after Chinese security forces suppressed a protest by monks in Lhasa. At least 19 people were killed in ethnic rioting in Lhasa, most of them Han civilians, according to Xinhua, the state news agency. In the ensuing crackdown, 220 Tibetans were killed, nearly 1,300 were injured and nearly 7,000 were detained or imprisoned, according to the Tibetan government-in-exile, which is based in Dharamsala, India.
The Chinese government accused the Dalai Lama, the spiritual leader of the Tibetans, of fomenting the violence. The Dalai Lama advocates Tibetan autonomy under Chinese rule, but disavows violence and says he does not favor secession.

Some of the worst rioting outside Lhasa took place here in Gannan Tibetan Autonomous Prefecture, where the worlds of the Tibetans, Chinese and Hui Muslims converge. It is a dry area of herders roaming the plains and white-walled monasteries nestled against brown hillsides. At least 94 people — almost all policemen — were injured here last March, according to official news reports.

The most prominent monastery in eastern Tibet, Labrang, lies in the town of Xiahe, in western Gannan. There, more than 1,000 monks and lay people protested for two days and attacked government buildings last March.

There are no signs of protests now, residents say, because the town is completely locked down. Recent photographs taken in Xiahe show riot police officers marching in the streets.

“The security forces are everywhere, on every corner, day and night,” said a Tibetan woman reached by telephone. “Don’t come here.”

She paused when asked her opinion about the current situation. “We Tibetans who do business, we’re under a lot of pressure,” she said. “We have to keep quiet. I can’t say I disagree with the policies of the Chinese. It’s their country, and we’re only a minority.”

Like others interviewed for this article, she declined to give her name for fear of government reprisal.

This reporter and two foreign companions entered southern Gannan by driving past several unstaffed checkpoints on a recent night before being stopped on a mountain road by the paramilitary officers. The foreigners and their driver were brought to the towns of Maqu and Hezuo for interrogation and then forced to drive to the provincial capital of Lanzhou to board a plane for Beijing.

A police officer in Maqu said rioters burned 18 patrol cars last year. The police headquarters now has a new fleet of white sport-utility vehicles. Official reports say more than 70 percent of shops here were looted or damaged, but those, too, appear to have been restored.

During the day, policemen or soldiers stand on street corners wearing helmets and green coats and carrying riot shields. The main road leading through town is watched by officers armed with assault rifles standing at checkpoints. The sound of troops’ drilling can be heard in the early morning hours — louder than any chanting from monks.

“We’re afraid that Tibetans who’ve returned from Dharamsala might cause trouble,” a police officer said.

Farther north, in Hezuo, the seat of Gannan Prefecture, the signs of tension were just as clear. In the town’s main traffic circle, the authorities had set up a circular sandbag emplacement overseen by a half-dozen officers, resembling a scene in a war zone. It was just south of Hezuo where nomads on horses and thousands of others rampaged through a schoolyard last year.

But local officials deny there is any hostility.

“There’s no ethnic conflict here,” Cairang Dao’erqu, a Tibetan official at the foreign affairs bureau who goes by his Chinese name, said over a lunch during this reporter’s detention. “Look in the streets — everything is peaceful here. The Chinese, Tibetan and Hui people all get along.”

Tibetans say they have no idea what might take place on March 10, the momentous anniversary of the failed uprising in 1959. Last week, the Dalai Lama urged Tibetans not to be provoked by the Chinese, saying any radical moves would give the Chinese government an excuse to take harsher steps.

“It is difficult to achieve a meaningful outcome,” he said, “by sacrificing lives.”
Jonathan Ansfield contributed reporting.

A version of this article appeared in print on March 5, 2009, on page A1 of the New York edition.

Wednesday, February 25, 2009

札西慈仁: 失去「家」50年

親愛的朋友,

我是札西慈仁(TASHI TSERING),我不會寫中文,感謝台灣的朋友幫忙寫這封信,讓我可以將心裡的話對你們說。

流亡在海外,圖博(西藏)人受到世界上很多國家的幫助,有朋友告訴我:你們圖博人並沒有失去「家」,我們的家門永遠為你們敞開!不管這樣的話有多溫暖和令人感動,但「回自己的家」永遠是我們最終的夢!

今年是圖博抗暴50週年,也是圖博人流亡海外半世紀的日子。「50年」說起來很快、寫起來很短,但是這50年來的辛酸血淚,沒有親身體會的人是很難理解的。

去年2008年,因為314抗暴事件,因為北京奧運的契機,讓我們發現,原來在台灣的我們非常不孤獨,台灣有很多朋友支持圖博!(歡迎大家觀賞【軌跡~Tibet Freedom Movement in Taiwan 2008】)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表達我的感謝,只能再次說聲謝謝!台灣人真的很棒!

今年,包括圖博青年會台灣分會、在台藏人福利協會和四水六嶺在台分會三個圖博團體,以及台灣圖博之友會、台灣人權促進會、鄭南榕基金會、陳文成基金會、台灣青年逆轉本部、人本教育基金會、基督教長老教會、台灣勞工陣線、台灣自由緬甸網絡、台灣獨立建國聯盟台北市分部以及廢除死刑推動聯盟…等十數個台灣NGO的參與(詳細名單請見【圖博抗暴50週年@台灣】部落格,也歡迎您繼續加入),共同發起的【圖博抗暴50週年@台灣】系列活動也將於明天(2月25日)展開。

今年2月25日是藏曆2136年新年,對圖博人來說,家中有人往生不慶祝過年是一種傳統,因此,今年的過年我們不可能開心的起來,因為去年在圖博的兄弟姊妹們才遭受到中共無情的鎮壓,超過200多人喪生,6000多人被捕,還有1000多人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不過,圖博人連悲傷的權利都沒有,因為中共威脅圖博人一定要慶祝新年,這樣的作為是為了要掩飾去年他們的殘暴行徑,目前整個圖博境內的氣氛非常緊張。我知道在台灣的我們不管做什麼都無法真正幫助到圖博境內的人,但是如果大家的支持能夠讓他們感受到,他們不會孤單。NO Losar Celebrations! 請大家務必於明天晚上(2月25日)到自由廣場參加祈福晚會,讓我們藉由一盞盞微弱燭光,將力量傳遞給他們。

請大家也幫忙宣傳參與今年310系列活動。今年3月10日,早上在高雄有遊行活動,晚上在台北自由廣場也有晚會;3月14日則是在台北有大型遊行。
在台灣的圖博人不多,我請求大家走出來和我們站在一起,吶喊聲讓全世界聽見!

此外,還有一系列相關的紀錄片展、影像展、畫展也都會陸續公佈訊息於【圖博抗暴50週年@Taiwan】部落格上!

非常謝謝台灣朋友的幫忙,謝謝你們!
札西德勒!(藏語「吉祥如意」之意)


札西慈仁(Tashi Tsering)
圖博青年議會台灣分會主席
0910-145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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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博(西藏)青年會台灣分會
Regional Tibetan Youth Congress Taiwan (RTYC-Taiwan)
email: rtyc.taiwan@gmail.com
blog: http://rtyc-taiwan.blogspot.com/